后来，白觉观的白官首双眼被刺瞎，上吊在神像前。从那以后白觉观就衰落了，并且有人开始看到孙家两姐妹出入的身影。

这也难怪为什么那天见到的白官首双眼失明了。

自此之后，没有人再去白觉观祭拜，那里渐渐成为了一片荒地，经常有孤魂野鬼的触摸。

严穆讲述完喝了一口茶水。

孟乔则停下来巴拉饭的手，发现了问题：“最后几句是你猜的还是村民说的？”

严穆说：“是村民说的，不过怀疑有杜撰的成分。他们说是白官首在自杀前埋葬了孙妙和孙洁的尸体，所以他们也不是亲眼所见。”

孟乔若有所思：“两个鬼官娘？”

夏星辰补充道：“五年前，这村子里开始死人的时间也是五年前，每具尸体眼睛会融化成黑色的水，就像是你们提到的李柏那样。”

孟乔说：“在西方宗教中，被恶魔附体的人会没有眼白，眼睛是黑色的。眼是谓心，而在一些民俗中没眼睛也代表着心智。我觉的鬼官娘不像是幸乐中学的张萌那么暴力，战斗力好像确实不强。但是很容易引其幻境。不过幻境伤人，不如动真格的。”

三人谈论着，旁边老板娘低沉的插了一句嘴，“你们说的不对。”

孟乔有些惊讶的抬头：“哪里不对？”

“白官首不是自杀，当初找不到证据草草结案才会说是自杀。我们去围观的人都见过，当时白官首上吊的周围写了很多个歪歪扭扭的孙洁！擦也擦不干净，最后是我们用金漆又涂上了。”老板娘信誓旦旦地说，“一定是当初招魂招不成，邪祟上了孙洁的身，才把镇子里祸害成这样！”

“孙洁……孙洁啊……”孟乔托着腮帮子，“确实，那天我在神像上看到了‘洁’字。”孟乔想了许久，“孙洁变成了鬼或者是邪祟，开始在村子里杀人。她也是女官娘……”

严穆没有说话，他觉得此时下判断的还为时过早。

他还在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