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潭笑:“新婚快乐!瞅你幸福的那样儿!”
刘成礼仰天大笑:“那当然了!女朋友变成媳妇儿,谁不能开心到起飞呢!都说女孩穿上婚纱的时候是最美的,现在我真信了!”他说着在凌潭肩膀上轻轻锤了一拳:“你净说我,等你结婚的时候也是一样的!”
他说完就匆匆走了,又留下凌潭一个人面对着满目喧嚣。
一到这种环境里,他就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
打开桌上的喜糖盒子,凌潭挑了一块大白兔奶糖,拆开包装扔进嘴里,嚼着嚼着觉得齁到牙疼,拿茶水漱了半天才把那味冲下去。
真想不到某位姓卫的先生还以吃奶糖为乐呢。
他把剩下的糖揣进兜里,看着自己兄弟满眼的幸福,在为他高兴的同时,自己心里也暗搓搓多了一丝落寞。
还有掩埋在内心最深处的那分羡慕。
没准他这一辈子,到头也不会有和另一人一同站在舞台之上接受祝福的机会了。
喧闹渐渐散去,凌潭跟王姨以及刘成礼小两口道了别,才匆匆开车走了。他还有一个航班组要飞,得后天才能回来。
而在走之前他已经给小云留下了足够的口粮,解决了后顾之忧。
风风火火地赶到机场时,距离上机还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凌潭便沉下心来,慢悠悠地踱到休息室,正要推开门,耳朵却先听见了里面传来的不对劲的声音。
卧槽,好像有姑娘在哭?!
凌潭正要闯进去英雄救美一下,却冷不防听见了某位恶魔机长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
那话说的跟带着刀子似的:“哭有什么用,你现在哭出一条河来就能过了考核吗?”
哭着的女孩强忍着啜泣,时不时发出一声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