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怀里好看的小脸,心底柔软了一下,忽地想起多年前高中的时候,他也曾无意间撞见过一次突遇发情期的林尔加。
那是林尔加高二那一年,宁市的冬天和他的发情期一起到来了。走在从小卖部给邵江屿买完水回篮球场的路上,林尔加忽然感觉腺体处一阵灼热,马上意识到,他的发情期来了。
还好那天他在兜里提前揣了一支抑制剂,连忙躲到一棵树后注射进腺体,勉强抑制住了自己差点大肆放出的信息素。
看来今天是不能再去篮球场缠着邵江屿了,而且接下来几天都没办法在他面前蹦哒了。林尔加揉着自己的腺体从树后走出来,小小声叹了口气,认命地往篮球场反方向的教学楼走去,去找班主任请假,然后收拾东西回家。
等到他背着书包浑浑噩噩地走出教学楼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午后的阳光温和地洒下,他却一阵头晕目眩。
现在已经是上课时间,操场上空无一人,林尔加正头昏脑胀地在心里规划着得让老林给他安排个隔离室窝几天,省得自己的信息素打扰到孙瑛母子,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林尔加。”
他反应慢半拍地回过身,只见刚打完球的邵江屿正拎着校服外套朝自己走过来。
林尔加现在脑子不太清醒,但也知道这个人这个时间本该在上课,“你怎么逃课啦?”
对方没回答,反问他,“我的水呢?”
“你为这事逃课?”林尔加难以理解,从包里掏出刚给他买的运动饮料递过去,“给。”
邵江屿接过饮料,却没有转身离开的意思,“你还好么。”
“还好啊。”
“刚才一起打球的alha都说闻到了很浓郁的橙子味的oga信息素,你是不是发情期到了。”
“啊,嗯呗。”林尔加点头承认,“所以我这不就要请假回家了。”
“打抑制剂了吗?”邵江屿问道,沉吟了片刻又追问了一句,“刚才你自己一个人去买水,没有alha把你怎么样吧。”
“啊……打了的。”林尔加心里疑惑,但还是一一作答,“我打架出了名的厉害,不打抑制剂方圆几里应该也没alha敢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