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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信息素注入的那一刻,林尔加的身子不住地颤抖,抓紧邵江屿后背的衣料,喉咙里呜咽出舒服而隐忍的哼唧声,直到一切结束,邵江屿温柔地舔舐咬出的小小伤口,他才终于回过神来。

邵江屿此前安抚他的方式都是拥抱亲吻和性行为,已经很久没碰他的腺体了。这种最直接而原始的方式,既陌生又刺激,让林尔加一下子脸红起来。

“好些了吗?”邵江屿亲亲他的腺体,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新的腺体贴,小心翼翼地给他重新贴好,“咬得痛不痛?”

“还好,你……蛮温柔的。”林尔加脸蛋红扑扑的,“你怎么随身带腺体贴啊?”

邵江屿揽住他开门往外走,“因为我家里有oga了。”

这时崔小浩的电话打了进来,林尔加刚一接起,对方就连珠炮似的开了腔:“你去干嘛了啊小林宝贝?刚打你电话一直占线,担心死我了,我在这儿坐得都快长蘑菇了。”

“那个,不好意思啊小浩。”林尔加羞赧道,“我现在把钥匙给你送过去,你自己开车回公司吧。我那个……发情期到了,我老公过来接我回家。”

挂断电话以后,邵江屿歪过头好整以暇地看他,“你刚叫我什么?”

“哎呀……”林尔加扭捏半天,“不许问。”

他扭脸看向自己的alha,对方正捉着他的手,垂眼温柔地揉着他刚刚为了保持清醒在手上咬出的淤血。

意识回笼,他忽地想起,刚才他意识模糊与本能对抗的时候,好像隐约听到邵江屿给他讲了一个很浪漫的故事——关于高三那年窗外升起的烟花和孔明灯的故事,关于孔明灯上加号的故事。原来那也是邵江屿曾为他做过的事。

事情好像又变得矛盾了起来。

所以当年,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第16章 你的校服外套格外诱人

林尔加的发情期持续了四天,邵江屿也实打实地在家里办了四天的公。

于公,他要尽到一名alha丈夫的责任;于私,他要珍惜他的小oga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撒娇黏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