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林尔加看他难受得厉害,支吾半天,红着脸道,“要不……要不要不,我们现在做一次?一定能缓解一些的,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
“不了,抱一下。”邵江屿伸出手来,把他拉进怀里,“我得向你证明,我不是只馋你的身子。”
“除了身子我也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了……”林尔加窝在他怀里,“我这人又没有脑子。”
邵江屿蹭蹭他的发顶,“馋死我了。”
林尔加:“……”这还能是馋啥啊?!
这alha好像是那个柳下惠转世,言出必行得厉害。这一天从早到晚,一直高烧不退头痛欲裂,但除了抱着林尔加猛吸他的信息素之外,还真就什么也没做。
第二天下午,邵江屿头昏脑胀地下床喝水,因为易感期有点暴躁,忍了半天才没把手里的玻璃杯摔在地上。他把杯子好生生摆回吧台,喘着粗气走回房间。
一进房门,就只见林尔加大字型仰脸躺在他们的床上。
他走过去,好笑地问:“你怎么把我的地盘也霸占了?”
“我刚看体温计,你发烧越来越厉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林尔加一动不动,“前段时间我难受的时候你帮过我,这次我必须帮你,别忍了,今天你必须和我……那个。”
邵江屿看着他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笑道:“我会很可怕的。”
“来吧。”林尔加眼一闭心一横,“这回我不算你馋我身子。”
傍晚的时候,林尔加在邵江屿怀里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洗干净换好了睡衣。想来,邵江屿这人就算是易感期也不忘记照顾他,还算是个负责任的好alha。
嘴上说着我会很可怕我会忍不住我会一发不可收拾,但整个过程还是温柔又克制,没有让他的oga感到一点的不舒服。
林尔加抬手摸摸熟睡中邵江屿的额头,烧终于退了。想起刚刚的肌肤相亲还是有点脸红,他偷偷用指尖轻轻描过邵江屿好看的眉眼、鼻梁、唇锋,心里忽然没由来甜滋滋的。
这种相互依赖和需要的感觉还蛮好的。好像除了馋他身子,邵江屿心里也不是一点位置都没给他留的。就算没有爱情,接触了这么一段时间,亲情也总该有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