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陆璟燊喝道。
“不敢,道个歉你都让醋溺死了,我要是跟她们走,怕是要溢出来把我也溺死了。”程砚洲捏了捏陆璟燊的脸蛋,笑得很是高兴。
陆璟燊生气倒不全是程砚洲跟那俩美女oga说话,他个人是很自信程砚洲不会喜欢那些娇娇弱弱的oga的,要放在平常他肯定就只是回头看一眼,继续去冲他的浪了,但易感期的到来让他控制不住那无理取闹的占有欲,别说是人,他要是想撕程砚洲的衣服让程砚洲阻止了,估计都要醋上一阵子。
易感期时候的alha是很脆弱的,泛滥的信息素冲击在大脑,勾起人心底最深层的欲望,强烈占有欲的同时亦是无尽的患得患失。
陆璟燊的信息素在屋里乱飞,勾的程砚洲的信息素也压不住往外泄,但程砚洲毕竟不在发情期,这点冲动还能忍住,但陆璟燊看起来就不那么幸运了。
程砚洲很早就发现陆璟燊下边杵着根棍儿了,只是现在大中午的,想来是陆璟燊臊不出口,结婚这么多天,房事大多是程砚洲主动的,似乎被动能让他被上得安心些。
而且陆璟燊应该也发现了自己这一整天奇奇怪怪的行为和语言,大多也有些不好意思,就刚才飞扑过来像只猴一样挂在程砚洲身上这么掉面子的事,他竟也没能控制的住。
现在估计是又懊恼又生气,怕自己多说多错都不敢开口了。
虽是不敢多说乱说,但易感期信息素催得紧,陆璟燊又很想要,奈何脸皮儿薄,只得眼巴巴看着程砚洲。
程砚洲自是很清楚他想干什么,看着他可怜兮兮泪眼汪汪的小模样,程砚洲于心不忍,一把把人拉起来摁墙上了。
早都忍得额角青筋都暴起,也不想顾忌什么青天白日了。
眼看着就要一吻落下,却生生停在半寸前,程砚洲突然来了坏主意,嘴角微微向上勾起,笑问道:
“给不给亲,哥哥?”
陆璟燊方才都闭了眼张了嘴等着程砚洲的强势侵入了,这一下停得他猝不及防,顿时红了老脸,只见他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眼神中满是快要溢出来的渴望。
“点头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我看不懂,要还是不要?你说出来,说好听了我或许就明白了。”程砚洲笑得揶揄,手还在他腰间揉捏。
陆璟燊张了张口,只听见蚊子声呜嘤出一个“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