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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这就是人天生的护短意识吧,自己可以做危险的事,却不乐意在意的人去冒险。

“这不是人家受伤了我才顶上的嘛,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毫发无损的,哥哥相信我好不好?”程砚洲的语气软得不要不要的,跟撒娇一样,陆璟燊都不忍心开口说他的不是,哼哼唧唧的算是默认接受了。

院赛每个班都是差不多的队伍,程砚洲他们班相对别人班等于多了一个alha,院赛拔得头筹没什么大问题,很轻松就赢了,成为了他们院的希望。

四月25和26两天是校级拔河比赛,25号双败淘汰赛,十六进四,26号早上决赛。

大一是女子组的比赛都在早上,男子组的比赛都在下午,大二刚好相反,正好方便陆璟燊早上看自己班比赛,下午看程砚洲比赛。

比赛集中在一个下午,赢得场数越多比赛也就越多,既是持久战也是疲劳战,25号一个下午下来,程砚洲班里就比了四场,好在还是进了决赛圈。

“哥哥。”程砚洲一比完赛就屁颠屁颠往陆璟燊那边跑去,“走吧,我们去吃饭。”

“……手给我看看。”陆璟燊面无表情,看不出是不是生气了。

拔河的麻绳又粗又糙,程砚洲最后一个,还得把麻绳环腰上缠手上,一连下来四场,指不定磨损了多少。

程砚洲顿时有些紧张,抬手很快地在陆璟燊面前晃两下,心虚道:“没事哥哥,有点红而已。”

其实不止有点红,还有不少擦破皮的细小伤口,可是前头狠话放过了,而且这点小伤口他下田干活被草割的都比这伤口深,他不想让陆璟燊担心。

“给我看看。”陆璟燊不跟他嬉皮笑脸,本来就不是很乐意程砚洲参加这个比赛的,而且还站的最后一个位置。

陆璟燊班里那些糙alha都嚷嚷着手裂口子了,陆璟燊才不信他什么事都没有。

“……”躲不过去了,程砚洲只好乖乖伸手给他看。

左手还算没什么事,右手在小臂上缠了一圈麻绳,勒出好几道红痕,还有不少地方刮起皮的,最严重还是右手掌根,有些破皮的口子还微微渗着血。

“小样,哥好歹大你两岁,还想像哄小孩一样骗过去啊?”陆璟燊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独立包装的湿纸巾给他擦手,擦干净后又小心翼翼地涂了些药膏才完事。

“哥哥我错了。”能感觉到陆璟燊是很不高兴了,连信息素里都透着埋怨的气息,程砚洲连忙认错,像只树懒一样抱着陆璟燊求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