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程砚洲一脸受伤地看向他。
“有,你以前可不会这样说话,也……也不会这样。”陆璟燊下意识就用手摸向腺体处,混着水的泥巴抹到腺体顿起一直凉意,倒让他降了降心里那把火。
“我以前是没说出来,哥哥不是我男朋友,把你吓跑了我怎么办。”程砚洲到洗手台去洗了洗手,从包里掏了张湿纸巾出来。
“……”
“璟燊,是你昨天说的不能在人多的地方说,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也不能说嘛。”程砚洲过去要给他擦掉脖子上的泥,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oga不要说这些!”都抢了我的台词,我说什么。
好多回陆璟燊酝酿着要不要说句臊话臊一下程砚洲,都被他抢先,就算是回过去了,也能让程砚洲臊回来,反而到最后自己被臊得脸红耳朵烫的。
“对着自己的alha也不能说吗?”程砚洲的语气突转成可怜得不行,但他的表情却像准备收网的渔夫,得意又尽在掌握。
“……”陆璟燊竟无言以对。
“那我不说了,说了哥哥又要不高兴,是砚洲错了,砚洲现在就赔哥哥一个小象。”程砚洲把湿纸巾放到陆璟燊手里,拉着小凳子背对着陆璟燊坐下,开始做陶艺。
陆璟燊愣在那,内心狂怒道:明明是你胡说八道,怎么还好像是我小气了?什么叫又要不高兴,我很容易生气吗?没有吧,靠,做鬼背着我坐,弄那一副委屈样,cao,我才不要心软,就得让你知道知道错。
陆璟燊生了一会儿闷气,突然反应过来。
靠,我本来没生气,现在生气个鬼,小王八羔子,别以为你拿捏我了,我就晾着你,我气死你我。
陆璟燊愤懑地坐在一旁,看着程砚洲捏,看了有两分钟,他忍不住了:“你脏死我算了!”
“?”程砚洲装作忘了他腺体抹了泥没擦的事,作出疑惑神色看着他。
“我!沾到泥了!没擦!”陆璟燊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