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短短几分钟，陆璟燊已经被狠狠震惊了两回，就这么平平淡淡的一句话，惊得陆璟燊人都傻了。

什么？

oga？！

一米九？？？！！！

这…这这，这合理吗？这世道，连一个oga都已经一米九了吗？

老天爷，我知道我一个alha只有一米八很矮，但你也不用派只一米九的oga来搞我吧！！！

陆璟燊感觉自己受到十万点暴击，他的眼界又又又又一次大开了。

看着陆璟燊才收起震惊表情的脸上再一次浮现震惊神色，程砚洲才突然明白，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学长不知道我是oga吗？”程砚洲的面色一沉，说不出是什么情绪，失望、伤心或者说更多的是绝望。

“……”陆璟燊尴尬极了，他才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自己动手改了人家的第二性征，甚至一直误会至今。

什么他的信息素能安抚程砚洲，alha的信息素怎么会不能安抚一个oga，是他一直都误会了，而程砚洲从未有隐瞒。

是他粗心大意，是他片面随便，是他自作主张……

“难怪……”程砚洲的眼里泛起泪光，他自嘲地笑了笑，起身退开一步。

他自以为的陆璟燊对他不一样，原来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高中的陆璟燊不记得他是谁，大学的陆璟燊连他的第二性征都不知道……

到头来不过是他假想出来的一场美丽的梦，而如今，不过是梦醒罢了，可是心脏……为什么会这样的疼，像是被凌迟一般清醒着痛。

他抑制不住鼻头的酸涩，眼睛已经睁得很大很大了，眼泪还是没如他所愿的风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