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人，是谁逼得我不是人，小睿，如果你跟我好好的，哪里有这么多事，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么闲的人，如果你对我的态度稍微好那么一点点，我至于去找你那宝贝燊哥吗？”

凌少祯的话让于小睿背后发凉，犹如坠入冰冷的江河，窒息般无法动弹。

“我说什么你都没有反应，非要提到他陆璟燊，反正我也犯了那么多的错，大不了拉他一起下地域。”凌少祯疯狂的大笑起来，他嫉妒得面目狰狞的模样让于小睿觉得头皮发麻。

“我跟你好，你就不找他麻烦，你会这么好说话？”于小睿自暴自弃的笑了。

“当然，我只在乎你，只要你全心全意爱我，我不会找他麻烦，怎么样，这个交易，很划算吧。”凌少祯的笑让于小睿觉得恶心，他从未想到自己喜欢的五年的人，居然有一天让他觉得恶心。

“好。”于小睿答应了，破罐子破摔，他要的关心，给就是了。

于小睿瞥了眼他手肘上的伤，配合道：“我给你包扎，一会该感染了。”

凌少祯满意地笑起来，他轻抚于小睿的脸，像抚摸一个盼了很久才盼到的宝物一般。

如果非要有人溺没在深渊，那就让我去吧。

燊哥，我喜欢你，我对不起你，但你必须要好好的。

陆璟燊跟着程砚洲又回到他家里，两人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谁都没怪谁，却也谁都没说话。

就这么静静地坐了一个早上，做午饭的时候，陆璟燊要去给他帮忙，他也没多说什么其他的话，就像冷战一样静静呆着，期间掺杂着的几次触碰就是局部热战，就看谁先剧变解体打破僵局了。

饭桌上缓和矛盾是最合适的时机，两人踌躇了一会同时开了口。

“学长。”“砚洲。”

两人都一愣，随然噗嗤一下笑了起来。

“你先说吧。”陆璟燊看着他。

“早上是我失态冒犯了，哥哥别往心里去。”程砚洲刻意换了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