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想你知道,你能不能不要烦我,滚回你那个破研究所去!”
“……小洲。”程宾珩看着他这个一米九的oga儿子,满是心酸。
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又能怪谁呢,如果他不用程砚洲做实验体,注射大量的alha激素和xtr激素,程砚洲也不会变成这样,他该是一个正常的oga,而不是一个alha体征的oga。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毕竟是你的父亲,你能不能念在这一点血缘关系上,跟我心平气和的说会话?”
“你觉得可能吗?”程砚洲一秒都不想呆在这窒息的空气中了。
他一路沿着山路往村口的方向去,程宾珩还跟着,也不知道是摔伤了走路都不稳还是这路真的滑,程宾珩竟一个不慎栽斜坡下去了。
只听见惊恐的一声尖叫,程砚洲再回头一看,人不见了!
去哪了?
程砚洲连忙往回走去,烦躁却又隐隐紧张起来。
“小洲!小洲!”程宾珩紧紧抱着树干,脚下是高达半百尺的将近垂直的斜坡,虽说有条小河,但这个位置下去,可是树木山石。
程砚洲很快找到他,只见他紧紧抱着树干,脚不够长,够不着下面的树,摇摇晃晃似乎快没力气了。
啧,走路都走不好还多管个屁的闲事。
程砚洲是恨他,见不到最好,但并不要他死,这么早送他去见母亲,不是便宜他了。
“你别乱动,”程砚洲抓着树枝一步一步走下去,站到了程宾珩脚下够不到的那棵树上。
“我推你上去,你爬快点。”程砚洲郁闷极了,听说他就够无语了,还要看见,看见就够烦躁了,现在还要碰。
程砚洲踩着这不怎么大点的树干,摇摇晃晃的,狠下心了把他用力往上一撑。
程宾珩怕小树枝撑不住,也是拼了命往上爬,总算有惊无险两人都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