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卑不信他的说辞:“既然明知道不太好,得来做什么?”
“为了避免某些喜欢明争暗抢的人把烂透了的手段用在我身上。而且手里正好有了真正肇事者的把柄,可以换来更有价值的东西。”
陈卑理不明白这些弯弯绕绕,一心一意抓自己的重点:“谁知道你那些事还会不会再缠上你。”
“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可以抽1000毫升的血给你送过去,来证明当下所有事情我都可控。”
佴因拉住他的手腕,让他终止这个提议。
“谁的?”
闻亦柊一边安抚佴因,一边淡然道:“无论是真的肇事者的还是假的肇事者的,又或者是那群斗来斗去的废物的,都可以。”
……
时光化作尘土飞扬,填塞满木缝,教学楼修补几番,白墙中诧异的多了红砖,却永不褪色。
夕曛万年不变地坐落在教室左上一角的地板上,似乎从未变过,随着天色渐变准时莅临。
“闻哥!明晚上有个聚餐,你去吗?”许画来往两个教室的次数一多,胆子就大了,甚至跟佴因班上的人熟络起来,见了都能打个招呼。
傍晚的自由走动时间,教室里的人所剩无几,临近高考,压力一齐背负上肩膀,这点挤出来的闲暇变得弥足珍贵,大部分人选择出去绕操场。
许画从座位中间穿过,没来得及到闻亦柊的座位旁边,就听见了答复:
“不去。”
一问理由,闻亦柊又拿出那一套说辞:
“我要是走了,同桌被拐跑了怎么办?”
言语间,他再次瞥到许画手上戴了足有一年的皮筋,不满地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