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用不着你补课了,等你一好立马放你回去,满意了吧?”
佴因一声不吭,装作不经意间抬手擦去额角的汗:
“一天。”
伪装时连呼吸都变得小心谨慎,他不想跟闻亦柊争议下去一般,躲着视线拉开了卧室的门。
佴因又重复了一次:“只待一天。”
他竭力让自己看上去没有异样,最后抬眼望了闻亦柊一眼。
谁知成了不避不闪的对视,赤诚不明的视线滚烫,惹得他心中一悸,险些暴露。
他握住门边的手心不知缘故地渗出了些汗液。
闻亦柊后知后觉地回想起刚才说话时自己的语气,最终还是服了软,半讨好地调侃道:
“要不然你干脆这个暑假都待我这好了。”
伴随着沉重的闭合门的声音,一道冰冷的声音回答了他,声音不大:
“不可能。”
……
虽然说是只待最后一天,但天公不作美。
从未有过的,整整三天都在反复发烧,佴因每时每刻都能感觉到身体的虚脱。
拿个杯子都怕忽地脱力,根本没法装无恙。
到了竞赛的前一天,依然是这个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