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更好的替代品了么?”居亦倍感无力,对没了常客的未来恐惧无比。
和楚迟相处的时间不短,他自然知道楚迟的脾气,便不敢再继续把手搁置在其身上,自暴自弃地滑落在沙发上,因此看见了楚迟亮起的手机中呈现的图片。
看清照片里除楚迟外的第二个人后,他顿时愣住了。
原来,世界上真的存在描述起来别人都觉得夸大其词的人。
的确如言所说,是冷淡,不是矫揉造作的矜持,是看似无意的疏离感,是高岭之花的柔和,不是有意的欲拒还迎。
在刚开始,他还对这修辞进行了一番嘲弄,怀疑是楚迟异想天开。
让他模仿这般人,简直是羞辱。
“不。”楚迟作莫名状,“是原装。”
后面再说了什么居亦没听清,整个人陷入恍惚。
直到沙发的人已经没了踪影,他才倏地回神,惊起一身冷汗。
……
倾泻而下的漫漫月光洒进卧室,温和冷凝。
“他看上去是不是挺安分的?”闻亦柊反问,“你再猜猜,他第一次是在多少岁,又是和谁?”
“和我无关。”佴因并不打算知晓,“也和你无关。”
显然事与愿违,闻亦柊不会因此闭口不谈。
闻亦柊把脚踩在另一只椅子沿上,压低声音,自问自答:
“楚迟那一家子,本就是下流出来的,玩得开,最爱以戏弄小孩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