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多大点事。
太不对劲了。
一个人影正巧从教室外晃过。
“怎…怎么回事?都回到座位上去!”
弱弱的问话打断了佴因艰涩的回忆,凭空响了起来。
声音本来小得可怜,后面为了给自己壮胆似的,强行放大声装严厉。
佴因也从即将要把他溺死的复杂情绪中抽了出来,左手把住了桌脚,手脚同时使劲才站住了身子。
腰上后知后觉地传来一阵明显的痛意。
他摔下去之前似乎还在桌角上狠狠怼了一下,皮肉瞬间陷了进去,把骨头撞得生疼。
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
他揉了揉腰上那处。
这狠度,估计有淤青了。
佴因举目和闯进来的小男生对望。
脖子上挂着个蓝色牌子,是学生会来走廊巡逻的,净逮那些格外不自觉的学生。
长相秀气,总觉得在哪见过,很是面熟。
特别是眼睛。
被埋藏在大脑深处的记忆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布,死活冲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