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板上折腾着,伸手扯了被子来,不知道是干嘛用的。
苏袖清好久没有感觉这种头昏脑涨又感觉“糜烂”的感觉了。
但是沈意三陪着他。
或者说是他陪着沈意三。
这算不算一种叛逆?
沈意三好像干过最叛逆的事就是杀了亲爹,当然,一般人再叛逆也很少能叛逆到这种程度。
可是也许,只有这样的“糜烂”,对于沈意三来说,才是一种真的叛逆。
这种叛逆很痛苦,因为没有观众。
没有奶奶揪着他耳朵要打他,没有老师要打电话告诉家长,没有同学笑话他居然笑话男人,但从小的道德感和罪恶感就立在他心里,他自己就是最好的惩罚手段。
又亲又咬好长时间,两个人躺在地上,好不容易用躯体温热的地板,因为两个人滚来滚去,又会很快凉下去,然后再热,再凉。
楼下的广场舞音乐,衬得他俩更不正经了。
真好啊,沈意三心想。
真靡烂啊,苏袖清心想。
“饿了么?”苏袖清躺在地板上,拿自己的衣服当枕头,看着也拿衣服当枕头的沈意三。
傻狗点了点头。
“想不想吃泰国菜,我前几天看见了,感觉挺新鲜,想吃东南亚菜了。”苏袖清真的有些饿了。
“不要,”沈意三拒绝了东南亚菜的提议,他想了想,闭上眼睛说,“我想吃肯德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