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不一样的人啊,他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的确没到那个程度,沈意三是这么想的。

沈意三没理由让苏袖清干这干那,他就习惯地做些家务活。

他希望苏袖清能不干这些,也是错吗?

感觉就像以前,宋禄总批评自己为什么不用智能手机,为什么半天憋不出一句屁一样,被苏袖清这么说的感觉和这很像,但又好像没那么一样。

他突然感觉自己这样有点像离家出走。

出来的时候穿得不够多,风刮得脸都有些疼,不用照镜子,他都知道自己脸肯定红到起皮。

这么冷的天,吵着吃冰淇淋的小孩儿让他不理解,吵架说去吃饭还是看电影的情侣让他不理解,还有逃课打游戏的学生,也让他不理解。

也不能说完全不理解,他就是不知道这是图什么。

又走到了大桥上,但他这回没有理由跳下去。

也没有人推他。

“这都分啥啊,圣代和这碗装的有什么区别啊?”沈意三走到刚才小孩儿吵闹的那家冰淇淋店门口,指着菜单上的冰淇淋种类问道。

“圣代有酱,那个碗是三色碗。”老板是一个中年胖男人,店里还有个看着像是初中生的小男生在帮忙。

“刚才那个小孩儿点的是哪个啊?”

“就蛋筒。”

“什么味儿的啊?”沈意三看着单子问。

“你等等啊,”男人朝店里的小男生问道,“刚才你接的蛋筒什么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