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甘示弱地看向他:“所以呢?”
林夏:“修楚哥就这么讨厌我,宁愿跟他……”
岑修楚打断他:“麻烦你认清一点,不是我讨厌你,是你让人厌恶。要不是你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他咬了咬牙,还是补了句:“你很恶心。”
岑修楚脾气好,很少对人说什么重话,这大概已经是他能说的最重的话了。
“那你呢?你还不是跟男人……”
“在一个商人的角度给你提建议,”
岑修楚愣了下,闻声看过去,温居打着一把透明的伞,正朝他走过来。
他走到岑修楚身边给他遮去被风吹斜落在脸上的冰凉雨丝,半垂着眼,眼里的蔑视与漫不经心显而易见,“你那些卑劣肮脏的话,可以尽管对着监狱活动场地的铁丝网说,在这里说还是慎重,大概率会付出更多代价。”
“——我想你现在很清楚,可能性是多少。”
林夏的表情一下变得阴鸷起来,似乎咬着牙,随后又倏忽笑了。
“你在这耀武扬威讽刺我有什么用?我脏?那你呢?你以为你心思多干净吗,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要是知道了,会是什么感觉,会怎么做?”
岑修楚疑惑地皱起眉头,看了看林夏,又看了看温居。
什么东西,有点不明白。
温居的神情半分未动。
林夏嗤笑了一声,还想说什么,却被岑修楚先开口打断了。
他皱眉皱出半个川字,“你烦不烦啊?在这自说自话什么?你是罪犯,用下作手段罪犯,道貌岸然厚颜无耻,有什么资格说阿居?阿居就是比你好,你一辈子也比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