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盖弥彰似的,关上了房门。

因为是岑修楚一个人住,客厅不算大,浴室离得不远。

温居无意识地朝那走近几步,直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越来越清晰,他才惊觉似的停住。

……也许是刚刚在房间ban里有些闷的缘故,有一点燥热感不知不觉地浮了上来。

“……”

他唇角敛得平直,移开视线。

岑修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温居正在沙发上和人通电话。

听起来是在说工作上的事。

他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轻手轻脚从客厅路过,做手势示意他自己洗完了。

岑修楚不大讲究,身上才换的衣服这里一点深色水渍,那里一道弄湿的痕迹,一看就是随便用浴巾擦了擦就套上了衣服。

这就导致他一出来就冷得不行,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沙发那儿走。

宽大的沙发,岑修楚却往温居那走近。

沙发上有舒服软和的法兰绒毯子,茶几上还有刚泡的热咖啡。

虽然这咖啡是泡给温居的,不过也能拿来暖暖手。

温居下意识要往另一边躲。

岑修楚以为他是给自己让位置,眼疾手快拉住他,小声说:“你干嘛?我就过来暖暖。这么大个沙发,不用你让位置。”

正好这么大个热源,靠近点暖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