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之后还用信息素来压他。
“对不起,澜。”厉景元见他不说话,继续道歉:“当初是我没控制住自己,以后我好好补偿你,好吗?”
宁辰澜听见他叫自己岚,那现在自己的身份是岚吗?是可以窝在他怀里撒娇的oga,而不是必须戴着面具强撑着装作alha的宁辰澜。
委屈一下子一齐涌上心间,在得到被允许释放的许可之后,宁辰澜抽抽噎噎,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掉。
他伸手去捶alha结实的胸膛,边打边骂:“你下流无耻!你仗势欺人!”
厉景元任他捶打,小心地去吻他脸边的泪水。“都是我的错。”
其实知道宁辰澜真实身份之后他不止一次后悔过当初对宁氏的施压。oga被他强占了第一次,又离了他的信息素,那段时间熬得有多艰难他光是想想就觉得心痛。而自己不仅没能陪在他身边度过难受的依赖期,还设法去使绊子让他的公司举步维艰。
“你今天还用信息素压制我,知道我当时有多难受吗?”
宁辰澜难得流露出如此弱势的样子来。之前他清醒的时候,偶尔谈起从前,他总是豁达地表示没关系。厉景元这才是第一次听他亲口描绘那时的真实感受。
“有多难受?”厉景元声音有些颤了,他被自责反复拉锯,心脏酸涩。
宁辰澜回忆着在办公室第一次见到厉景元时的感受:“你的白兰地信息素一下子变得浓重辛辣,我后颈的腺体好痛,像有无数针在扎。手脚灌了铅一样根本抬不起来,我捏紧扶手才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当时他连续工作了快半个月,发情期后没有alha在身边陪伴,他的腺体仿佛一座干涸的池塘,急需alha信息素的滋养和浇灌。事后避孕药对他信息素也有一定程度的影响,因此他的身体敏感又脆弱,经不起一点地刺激。结果alha一来就释放浓度极高的威压,宁辰澜要不是自身oga信息素等级纯度高,早就被伤了腺体功能。
厉景元听他这么一说,心疼地搂紧了怀里的oga。宁辰澜天生要强,从不告诉他这些。
“你想怎么罚我?只要你说,我都照做。”
听见alha发自内心的道歉和主动求惩罚,宁辰澜心里也没那么气了,其实那晚虽说他失去理智,如坠梦里,但其实过程也记得。当时他见了alha进来,闻到他醉人的白兰地酒香。是他使出浑身解数引诱,勾引,两个人交缠一处,共同沉沦在欲望中,又怎么能将过错全都归结给厉景元呢?再后来alha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一心只想找到oga,那些手段和威压都是冲着并不存在的情敌,又怎么能算是厉景元对他的亏欠呢?
“罚你,罚你……要你的安抚信息素,甜甜的那种!”宁辰澜扯着alha的衣领,像个娇蛮的小公主。
“好,给你一辈子。”厉景元甘之如饴,寻着他的唇要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