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说着他挑起一截发尾,像个绅士一样亲了亲那缕金色。
宁辰澜的心跳有点儿不受控制,明明他吻的是头发,头发丝上面没有神经元,按理来说他不该有任何的感觉。
可是宁辰澜还是浑身一阵酥软,闭上眼睛就是昨夜alha吻遍他全身时虔诚又炽热的眼神。他有时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尊神像,对方正在一寸一寸地朝拜,有时又觉得自己像一份祭品,下一秒就要被吞噬殆尽。
“要不要再睡一会儿?”厉景元似乎对抱着他睡有执念。但宁辰澜还是一骨碌爬起来,不能再睡了……
厉景元看他像个小弹簧一样坐起来,笑了笑,主动说:“我还是先下去弄点吃的,你待会儿下来。”
宁辰澜点点头,等对方走了,他才掀开被子下床。昨晚……不提了,总之他现在他不着寸缕,去衣帽间拿衣服的时候经过穿衣镜,一身的痕迹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皮肤薄,平时有个什么小磕碰就会留下一个十分明显的青紫印子。此时手腕,脚踝,腰窝都是紫红色的印痕,脖子胸口还有嫣红的吻痕。
宁辰澜不敢多看,拿好衣服就去了浴室。洗好出来,他又把床单被套都给换了,收拾垃圾桶的时候,看见里面用过的安全套又是一阵脸热。他想起昨晚神智不清的时候似乎还哭着求着alha别戴那个。
宁辰澜搓了搓脸,暗骂那药真是害人不浅。邹嘉铭使出这么下作的手段,他不能再坐以待毙,自己oga的身份更得瞒得严严实实。
说是早餐,其实已经算是
unch。吃过之后,厉景元认真地问他昨晚的事,谁给他下的药。
宁辰澜没法说出实情,只好说他不知道下药的人是谁。厉景元眉头微锁,下颚拉出一条锋利的弧线,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我下次会小心的。”宁辰澜有一点撒谎后的心虚。
对面的男人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我刚好在那里……”他有点说不下去,似乎光是假设一下就令人难以忍受。
“我有想打你电话的。”宁辰澜急忙说道。
“可是我并没有收到。”厉景元称述事实。
宁辰澜说不出话了,确实,如果昨晚不是厉景元神兵天降一般将他救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