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瑜拍了拍她的肩头:“放心,都是过去的事,我不会放心上。”
梁思思表情别扭,说:“不是我不想跟表嫂你说,就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池瑜皱眉:“怎么回事?”
“她俩就挺奇怪的吧。”
具体怎么个奇怪法呢?梁思思如是说:“沈安曼跟表姐认识应该就是几年前的事情,她俩正好是邻居,嗯……就在颂和路那边。后来沈安曼她妈就想给她们牵桥搭线,但最后没成。两三年前沈安曼不是出国了吗?表姐她也从颂和路搬了出来……”
而不久后,梁思思在颂和路借住过几天,闻母带着金毛来玩时,不小心打翻了一个盒子,里面是一条手链和几朵干玫瑰。
梁思思说:“看着就很像那什么……你懂吧。”
后来闻母借机问起这件事,闻溪大方承认她确实有喜欢的人,但那个人已经不临江了。
“沈安曼又喜欢在社交平台发什么玫瑰小姐,再加上之前的那些事,还挺像那么一回事。这些年也没人问表姐,怕勾起她的伤心事嘛。”
“但谈没谈我也不好说,上回你们不是去长宜吗?我跟姑妈视频的时候沈安曼也在,听意思好像是说回来那么久就见过一回表姐。就算是真的,我看表姐也拎得挺清楚的……”
梁思思:“我知道的就这些了。”她又补充:“真的!”
池瑜勉强笑了笑:“好。”
将梁思思送回家,池瑜开着车在外面漫无目的地逛着,最后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前停下来——是她上回委托的律师所在的事务所。
池瑜进去的时候,里面人已经没多少。
池瑜找到那位律师,让她帮自己拟一份离婚协议。
回到家中,池瑜在卧室里待了许久,从床头柜里翻出了结婚证,翻开,看着上面的钢印,想起了在民政局里工作人员让她们离得近些再近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