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可以休息会儿。”宁寒柯道。
“不累。”柯简笑道,头发被吹得飘摇,手指指向山顶,有种说不出来的意气风发:“男朋友!我们要一口气爬上去!”
宁寒柯轻笑了声,伸手拎了拎她帽子上的毛线球。
柯简就是这样。
你以为她很冷静,很平和,但其实她却也很朝气,很热烈,像源源不断散发热量的火种。
让靠近她的人都忍不住地期待向善。
两人到达山顶的时候已经是7点15了,观景台上已经见缝插针地站了许多人,两人站在木栅栏的楼层处铱嬅。
“冷吗?”宁寒柯问,伸手给她缠紧了围巾。
“还好。”柯简回道,“你冷吗?”
其实爬山过程并不冷,因为人在运动,而只有到达顶峰等待日出时,最高的海拔加上站着不动才是最冷的。
柯简明明眼睛都快被冷风吹出泪水了,鼻子和脸也被冻的发红,但丝毫不提,还不断用眼睛寻找着更好的观赏位置。
一阵狂风过,大家都被吹得抖三抖。
“诶呀,这阴风吹的。”
“卧槽,老子的泪都飚出来了。”
“妈的!这太阳再不出来老子都快吹成人干儿了”
柯简听着大家的交谈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