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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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两人收拾好东西准备退房。
宁寒柯摸了下喉结旁的一个新鲜的牙印,声音散漫地朝旁边人问道:“这么喜欢咬我?没看出来,我女朋友牙挺利啊。”
“疼吗?”柯简偏头看他,语气放缓了些。
“就你这点儿挠痒痒的劲儿。”宁寒柯轻嗤,“要不你再重新咬一个?我怕别人看不出来。”
“算了。”柯简闷声道,别人都看得出来那得多疼。
“你不重新使劲咬个,那别人会不知道。”宁寒柯慢悠悠地道。
“?”柯简低声道:“我不家暴。”
宁寒柯被她的话逗乐了,忍不住捏了下她的脸,“没说这个。我是说,别人会看不出来,本人已经名、草、有、主。”
“或者,你不家暴。”宁寒柯恶意地顿了顿,“给我亲一个也行。”
亲一个,那不就是种草莓吗
柯简想了想,自己一直被宁寒柯逗的团团转,她胜负欲一下子就上来了:“古代有种刑法,叫做墨刑,或者黥面。”
“?”
“就是在脸上刻字。”柯简从兜里掏出了只口红,“男朋友,你看你这么受欢迎,我不得不想想办法。”
她踮起脚尖,左手捏了捏宁寒柯的下颚,这个动作带着些挑衅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