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组赛连续比了四天, wgi得到了一天休息，隔天有连续两场比赛，也是最后两场，他们需要保证两场全胜，才有可能小组出线。

这天，向微下楼倒垃圾，恰好看到少年情绪特别低落地跟在彭予身后，一副明显有话说的模样，埋着头挣扎半天，终于要开口了，彭予打住了他。

……

他将泡好的蜂蜜柠檬水递了一杯给少年，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少年像做错事的小孩，表情很沮丧。

彭予等了等说：“算了，还是你自己说吧。”

少年：“……”

向微：“- -。”

于是少年又重新挣扎了一遍，缓缓开口道：“我想跟教练商量一下，之后的比赛还是换您上吧。”

彭予瞥了他一眼，明知故问：“为什么？”

少年：“因为……我还太年轻了。”

彭予：“你的意思是说我老吗。”

少年：“……”

向微头上三条黑线站在楼梯口，知道彭予是想用幽默的方式缓和少年的焦虑，但他做的真的好蹩脚……

彭予：“你看了微博？”

少年丧丧地点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