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来揉了揉颜雨的头,点着颜雨的鼻尖宠溺地问,“想吃什么?”
“你。”颜雨说,“想吃哥哥。”
“过分了啊。”钟南月气笑了,摸颜雨的脸,“你拿我当一日三餐了是吧?早中晚不带停的。”
“对。”颜雨点头,蹭着他的手撒娇,“我中毒了,看到你就想做,控制不了。”
钟南月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踢掉拖鞋躺上床抱住了颜雨。
“这很病态,不好。”他说。
颜雨点头,“我知道。”
钟南月心疼地呼吸僵了僵,迟疑地问,“……是因为分开太久太压抑吗?”
“不。”颜雨摇头,半带玩闹地猛然翻身骑上了他,按着他的肩膀可怜兮兮地说,“我太馋你了哥哥,一直都馋,以前不敢直说,怕你凶我,更怕你生气不要我……”
话说得很惹人疼,行动上却像个得势的小妖王,又强势又狂妄。
这坏坏的做派落在他哥眼里居然也能强行解读成年轻活力和单纯可爱。
钟南月满心温柔地随他折腾自己,呼吸颤动的间歇哑声交代:
“留点、时间……检查行李,乖……”
颜雨能拖则拖地定了最晚的夜间航班,吃饱喝醉后不慌不忙地整理着行李。
钟南月像只织布的梭子,一会儿从这屋出来一会儿从那屋出来。
每一趟都拿着一把乱七八糟的新玩意儿。
“止痒的,这个,蚊子咬了涂,要带吗?”
颜雨摇头,“我不招蚊子。”
钟南月失落地搁下,返回去继续翻找,过会儿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