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懂。”颜雨说。
“没怎么想就是很想很想。”颜雨问,“对不对?”
“还凑合就是特别好。”
他接着说。
“不太甜就是很好吃。”
“不准谈条件就是只许和阿月谈恋爱。”
“阿悠长得帅就是阿月吃他的醋了。”
“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是阿月舍不得分手。”
“怕就是阿月学会了珍惜和爱。”
颜雨望向钟南月眼底,哄小孩似地问他,“对不对?”
“……”钟南月莫名其妙地感觉到脸上蒸腾起来,有害羞,有窘迫,还一部分对自己无能的无语,他撇开眼睛,“其实我一直想问,为什么改口叫阿月了?我喜欢你叫我哥哥。”
于是颜雨就软软地喊了声“哥哥。”
天!好甜。
他好会哄人,哄得人心颤。
钟南月奖励他一个长长的吻,然后才问,“那为什么改口叫阿月呢?”
“因为阿月说自己的名字没有被赋予意义,那我来赋予他意义。”颜雨说,“你是不刺眼但能照亮天堂的月亮。你可以做我的哥哥,施展你的手段做你自己人生的君主,也可以缩在我怀里做我的小阿月,跟我撒娇耍横,要你童年没有吃过的糖。”
钟南月眨了眨眼,被他温暖到人都快要化掉。
“你从来也没问过我的童年,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