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拉倒吧!”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的,笑笑都插不上嘴,听到这儿直接炸了,“疯了你,上综艺做常驻嘉宾?传出去别人以为公司破产了!”
“不至于,”钟南月说,“老人渣前不久不还录了那什么演说家,我怎么就不能上节目了。”
“上科教频道和上综艺能是一个性质吗我操!”笑笑烦躁地满屋子转,边转边摇头,“不行不行,这太荒唐了,别的不说,就你那臭脾气,动不动脸拉得跟驴似的,人那节目是要下地干农活的,您这走道多两步就瘫地上闹厌世的,去了不被观众嘴死!录不到一半公司股票就得跌停。”
“荒唐了,”钟南月扬了扬下巴无法无天地说,“怎么着吧?”
“……”
“或者——”
笑笑看有得商量,脸色缓和了好多,“额?”
“咱们聊一下收购颜雨经纪公司的事情。”钟南月毫无玩笑地说。
笑笑一个趔趄,险些没给他跪下。
“打住!上综艺,爷,我说错话了,咱上综艺,啊。”
钟南月低头笑了下,冲可乐说,“按我说的去谈,谈完给我回话。”
这有什么好谈的。
那节目组听完不答应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们总编团队集体乐成了失心疯。
可乐心满意足地退出了办公室。
其实钟南月很克制了。
去剧组疯狂探班。
收购颜雨所在的娱乐公司。
找个由头成为他的临时同事。
下定决心要跟颜雨重新认识之后,多荒唐的路径他都琢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