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锦城看了看他,感觉他突然变得很严肃。
“为什么愿意花精力帮我,”钟南月问,“出于项目稳定考虑?”
白锦城摇头,“说不是好像有点虚伪,但还真不是。”
他想起杜萧跟他说的钟南月的奇葩身世,仰头叹息道,“大概是同病相怜吧,我也是无父无母的精神孤儿。”
“这样吗……”钟南月低头笑了下,“难怪我第一次见你就莫名觉得很仰慕,原来是同病相怜。你走出来了,而我没有。”
“出身是天定的,不该成为你折磨自己的理由。你可以活在一个身边尽是好人的温暖世界,”白锦城说,“只要你愿意走出原生家庭的困境,愿意出去找那些愿意温暖你的人。”
第66章 你是谁请的说客?
钟南月没回市中心的住所,就近去了市南别墅。
房子一直有人打理,他交待护工保持整洁就好,不要动任何东西。
花了大价钱还是可以得到些回馈,护工很走心,院子里的花草枝叶都与去年此时买下这宅子时无异。
什么都没变,唯独少了一个人。
那人很重要,重要到没有遇到他钟南月压根就不会多余置办这处房产。
花溅泪,鸟惊心,悲伤来得又浓又重。
颜雨走后钟南月始终不敢回来住,不舍得事过境迁,花重金维护着原来模样,却又抵抗不起这份物是人非的伤痛。
开门的时候他发现门外的合金面板凹进去了一个坑,想起来半年前颜雨曾被他关在门外,愤怒地咆哮着踹门,该是那时留下的痕迹。
他当时大概是气疯了,下脚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