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毛茸茸软乎乎的兔子。
颜雨撇开眼睛呼了口气。
学会扮可怜了。
带人回家时那浪荡劲儿呢,操。
距离很近,钟南月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想要挪远些又感觉大动作很怪,他只好小幅度地站直了身体拉开距离,后背几乎完全贴到了墙壁上,抠着电梯按钮没话找话地问,“你来这儿是?”
颜雨似乎觉得他明知故问,眼含探究地看了看他,嘴上说,“我找悠。”
“那天不好意思啊,”钟南月转开眼睛咳了咳,“不该一上来就踹门,还骂脏话。”
“我会改的,对不起,你别往心里去。”他补充说。
颜雨“嗯”了声,没多说什么。
“不是我安排的,”钟南月望着电梯紧闭的门缝,总感觉颜雨看他的眼神若有所思的,心虚起来,没来由地解释上了,“我不知道他俩是不是有意的,但我真不知情,不是我故意引你过来……”
颜雨听他不打自招,蹙了蹙眉,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我有说是你引我过来的吗?”
“真不是我!”钟南月冤得要死,心里骂杜狗不跟自己商量就瞎搅合,嘴上骂:“妈的这电梯怎么还不下来……”
“刚说不骂脏话。”颜雨低声提醒他。
钟南月:“……抱歉。”
“楼上有一户搬家占了电梯,很多行李,我刚停车的时候瞧见的。”颜雨说。
“哦,”钟南月撇嘴,僵硬地说,“这样。”
相顾无言间,又进来几个人,立在他们身侧一同等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