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南月脸色变得很复杂,颜雨背过身笑,也不替他说话,他只好自己弱弱地回怼,“我不是个孩子。”
大叔的交流方式很质朴,情绪输出全靠吼,吼得钟南月分不清楚他是没拿自己当外人还是要跟自己干仗。
他抱着鱼瞪了钟南月一眼,气夯夯地说,“你怎么不是个孩子!我瞅你就是个孩子!你哪年生的?”
钟南月没经历过这种场合,总感觉下一秒大叔就要把那条活鱼摔死在他脸上。
他转过头去向颜雨求救,颜雨却只是摸着鼻子坏笑,“我也想知道,你哪年的?”
“我九六的,虚岁27了。”
钟南月在大叔魁梧的身形下屈服了,别别扭扭地回答。
“那不就是个孩子!”大叔吼完,拽拽地跟她老婆说,“还没咱家狗娃子大呢。”
欢叔和助理都没在身边,形单影只的钟公子被熊得没了气焰,卡了半天之后叹了口气说行吧,孩子。
颜雨对着墙壁指了几道小菜,拉钟南月进屋找了个靠墙的沙发位。
店内确实干净,比钟南月常去的店要热闹些,布置的很整洁。
钟南月朝掌柜大叔偏了偏脸,哭笑不得地问,“他为什么对我仇恨那么重啊?”
颜雨帮他烫好了碗碟杯筷,而后点了点手机递给他,“喏,你自己看。”
钟南月没有在网上搜索过自己,点开下拉框粗略看了眼,脸上飞过一片斑斓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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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南月疑似酒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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