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钟家私宅,私家侦探将近期查到的关于钟少爷在荣城的动向一一汇报。
可能是钟南月近期实在过于安生,叫这帮全凭挑事儿生存的私家侦探们无从邀功,为了表现自己并非一无所获,他刻意夸大了钟南月对颜雨的宠爱程度。
钟铝铭浅浅地看了眼颜雨的照片,瞥开眼睛捏了两下眉心,低声骂了句“就他妈这么点出息了”,打断了侦探的汇报。
“行了,你出去吧,别盯太死,大概框柱他不出格就行。”
侦探应了,躬身退了两步,大步流星地出了办公室。
徐特助递上不冷不热的咖啡,附着背给钟铝铭按压太阳穴,“又头疼了?”
钟铝铭皱眉压着火,“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孽障。”
“跟自己孩子置什么闲气,”徐特助笑了笑,“也就一时新鲜,犯不着为这事儿心烦。阿月那嘴有多叼您又不是不知道,给那金丝雀抛个戏约钓进组,拉到深山老林里。到时候山高太子远的,找几个莽汉折腾个几天几夜,不信阿月还咽得下去。”
“跟着我这些年别的本事没学会,倒是长了一身丧良心的毒刺!”钟铝铭冷笑了下,抓下了他的手把人掸开了。
徐特助也是娇气惯了的性子,被冷声呵斥了直接扫脸,端了咖啡要出去,“您自己安排就是了,我眼皮浅见识短,给您解忧原是不配的!”
“你行了!”钟铝铭“啪”地将文件砸在桌上,“看我不够烦的吗!”
徐特助知道小性子讨喜,大动作伤身,看他是真恼了,自己找了台阶下,咕哝道,“我还不是心疼您?这么吼我伤不伤人心。”
钟铝铭叹了口气,放缓了态度,“为江秋见的事他已经跟我彻底撕破了脸面,短期内我不想再跟他生仇怨,没事尽量别去招惹他。”
“所以您不是在为那只金丝雀心烦?”徐特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