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钟南月笑得心一阵阵发苦,“我怎么觉得这么可笑呢。”
“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阿月,”江秋见说,“你知道我不喜欢你跟我阴阳怪气。即便我对你不是那种感情,也不代表我就不心疼你不担心你。我现在想见你,听话,告诉我你在哪?”
钟南月沉沉地呼了口气没接话。
隔了会,江秋见微带着些头疼地说,“我知道你放不下。既然来了就不要躲我,我们可以做亲人的不是吗?”
他的表达方式没变,这话要放从前,钟南月大概只听得出他不舍得自己。
如今关系变了,倒听出些别的意味。
他听出了——
以宠溺做掩饰的强势,以及他惯于拿捏自己所养成的盲目自信。
出轨的时候,他把责任推给钟南月,说自己对钟南月从来都不是那种感情。
只是太宠了,宠到他想要,他便给了。
错在你,是你想要我才迁就你,我对你那么好,甚至违背心意牺牲自己跟你在一起,你怎么忍心倒回头来责怪我?
其实在那一刻,钟南月就已经醒了,之后的一段时间只是大梦一场后的恍惚期而已。
直到他说出这句“可以做亲人”。
一瓢冰水浇透了心窍镇住了疼痛,钟南月在一刹那间彻底清醒了过来。
有一点他并没有说谎。
他来荣城的确是因为业务,而江秋见在荣城,只是这趟旅程中一个狗血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