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低声问道:“谁保护谁?”
居然大言不惭地说要在鬼屋保护他,白洋可是晚上从来不敢看恐怖片的人,尤其是灵异鬼怪的类型。
白洋不怕丧尸,也不怕僵尸,但非常害怕鬼怪类型。
按照他的说法,丧尸和僵尸这种都是可以看见的!而且一定是不存在的!
但鬼怪就不一样了,谁小时候没听过一两个这样那样的故事啊?
而且是看不见的玄学,这才恐怖啊。
纪谦一次次和他说封建残留思想,作为唯物主义者,他从来不害怕这些。
但白洋忍不住,他看完鬼片后,哭着喊着睡不着,总觉得哪哪哪都有人。
毕竟多年来的思绪一时间是改不了的,就是害怕,没有一点办法。
白洋鼓着脸,知道纪谦是在笑自己,但他从容应对,里面改了说法:“那哥哥保护我呀。”
他翻过身来,抓住纪谦的手,盖在自己脸上,然后他侧脸下去,睡在纪谦的手上。
这一操作把纪谦看乐了:“乖宝,你这是做什么?”
白洋用脸使劲蹭一蹭纪谦的手掌心:“哥哥,我这是在撒娇,喵呜~”
他双眼亮晶晶的,含着无限的期待和光彩,咧着嘴学着猫叫的声音。
纪谦禁不不住想,是不是只有这样在爱里面长大的白洋,才会把撒娇卖痴做得如此自然又可爱?
还是他情人眼里出西施,现在心里就柔软得一塌糊涂了,不管怎么看,在自己眼里的,这人做什么都好看。
他觉得,可能两者都有的吧。
纪谦另一只手推开自己的笔记本,放置在一旁,然后轻声道:“就只是这样吗?”
他眼里戏谑闪过,又带着清浅的笑意。
白洋自然知道对方肯定是已经同意了,但是还想看他更多的撒娇。
哼哼,反正纪谦就吃他这一套。
他乐滋滋地起身,揽着纪谦的脖颈,凑在他唇上,贴在一起,含在一起,才慢慢说话:“那这样,够不够啊?”
两人的唇亲昵地贴在一块,却又在唇上说着话,像是什么呢?
像是呼吸在唇上描绘着情愫一样。
无法言表的愉悦和亲密无间。
他的呼吸渡口到给另一个人,就连温热的呼吸都在说,爱他。
白洋弯着眼睛,像是吃果冻一样,在纪谦的唇上舔/舐,轻吸几口。
他喜欢纪谦这个时候的模样,半阖着眼睑,一点点收敛,又在收敛之下有着压抑的欲、望。
像是放纵他的行为,又像是继续引诱着他,想要摄取更多,汲取更多。
那样漂亮的眼睛,只因为他,从温柔变成深沉的醉意。
纪谦微扬眉梢,见白洋眼里笑意洋溢,似乎越来越愉悦,却只在唇外细细地亲吻。
这样可不行。
他开口道:“乖宝,这样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