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部还能明显地感受到痛感,当砖渣被医用镊子挑出时,要不是盛向在一旁一直让季羡阳抓着自己的手,不然他会疼得又咬破嘴唇。
护/士将最后一层纱布给他手指关节缠好后,对一直在悄悄抓盛向的手的季羡阳一笑:“好了,伤势不算严重,半个月左右就完全没问题了。”
盛向对她道了谢,转头看着季羡阳包扎过的手:“幸好不是包扎成了猪蹄,不然你又得叫半天。”
季羡阳甩了甩有些药酒味的手,啧道:“你不问我疼不疼,还来挑衅是吧?有你这样——”
“我没保护好你。”
盛向轻声打断道。
季羡阳怔了怔,看着盛向皱眉的脸,起身将他推出房间。
“什么保不保护的,我一个男的,打架这种基本技能我掌握得相当熟练。”季羡阳拍了拍他的肩,顺带着捏了把盛向没有太多表情的脸,“实在要保护,那就互相保护吧。”
季羡阳看盛向嘴角有了上扬的弧度,便送了口气,准备去隔壁病房阻止卓敬的河东狮吼。
他刚拉着盛向的手跨出一步,就迎上了一个人的目光。
盛向和他同时止住脚步。
那位女士穿着黑色风衣,搭配着长筒高跟靴让她看起来身板更加挺直。
盛向的妈妈,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季羡阳两人面前,注视着他们。
作者有话说:
再怎么样,也会被法律所降伏。
再怎么样,也会被光明所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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