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学霸不在,他就像萎蔫了的烂叶,除了上课肯动手做笔记外,其余时间都是在补觉和抱着个手机瘫在靠椅上,用一两个字回应着人说的话。
只有当他站在训练场上集训时,他的注意力才会完全集中,对那人的心思才能彻底抛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连着跟那人发了好几天的消息都没有回音,季羡阳这几天在教室里像打了霜,而在操场上又像打了鸡血。
总之阴晴不定。
季羡阳按照那人说的,一天三次打卡微信消息,但也只有他发过去的消息。
那死学霸根本没回。
他滑着只有自己唱独角戏的消息记录,心里开始烦躁。
靠。
还轮到他来热脸贴冷屁股了?
像个舔狗。
季羡阳冲手机骂了一顿,准备跟着丁鹤一块儿下象棋。
爱回不回,他不伺候了。
季羡阳旁边围了好几个人观战,将他活动筋骨的范围框到了最小化。
但他正在和丁鹤生死决斗,并没有在意自己所剩无几的空间,还大方地将薄荷糖摆放在桌上,示意他们有手就拿。
他和丁鹤两人下了两局象棋,每次都是季羡阳单将反杀。
对面的丁大爷一脸无奈,在内心锤了自己的几百下,十分后悔将象棋带来为季羡阳排忧解愁。
季羡阳的忧愁确实暂时没有了,但他正经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