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阳望着手里已经没有多少粘性的微湿创口贴,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其不然。
丁鹤哼道:“你以为自己这么挡一下,就骗过我了?”
他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顶着腮帮,艰难地从牙缝里憋出字:“这他妈是吻痕吧?”
季羡阳莫地眼神闪躲,刚想要狡辩,只听丁审犯员威严道:“谁?谁他妈亲的?!”
那人别过脸:“没谁。”
“交代!”丁体委头顶快要冒烟了,“咱俩这么多年兄弟,我他妈都不知道你谈恋爱了!谁这么猖狂?!”
季羡阳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给他解释。
这件事,或许他接受不了。
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做到让每个人都理解或许赞同自己。
哪怕是关系很亲近,也总会有一堵墙将两人相隔。
季羡阳不知道这方面的东西会不会触碰到丁鹤的雷点。
虽然丁鹤这变态最近总在看这类型的漫画,但是季羡阳也拿不准。
因为现实,并没有如漫画或书籍那样美好。
季羡阳望着丁鹤有些狰狞的脸,难以开口:“……”
丁鹤看他欲言又止,来气道:“说啊,不说咱俩绝交。”
季羡阳叹着气:“我要怎么说?”
丁鹤眨着眼:“你就说是谁不就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