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阳的记忆当即就从脑内蹦了出来。
他对于盛向的腹肌,眼红过不知多少次。
就连在梦里,他也贪婪地摸了一把。
“……”季羡阳不敢再看,怕重蹈覆辙。
操场上人如潮海,季羡阳有一点不正常的反应,都会被注意到。
“在看什么?”
季羡阳的额头传来指尖温热的触感,随即抬起了头,正巧对上了盛向的视线。
“没。”季羡阳将手握成拳,抵在嘴边咳嗽了几声,“你跳完了?”
盛向点头道:“跳完了。”他将录像结束按键按下,“录好了我们就回观众席吧。”
季羡阳将相机拿在手里,与盛向并肩着走出人群。
换作以前,季羡阳对于人们的目光从不在意。
但人就像浪潮,潮涨潮落是不一样的。
季羡阳仍然直视着前方,但脸部却严肃得像是一位领导视察工作。
没人发现他内心的活动是有多么疯狂。
季羡阳和盛向走在绿荫下,朝观众席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段路后,盛向就问道:“你刚没有看我跳吗?”
季羡阳一下回答:“我、我看了。”
“是吗?”盛向微微低头,带着点鼻音,“那我走过来你为什么还要问我有没有跳完?”
“啊?”
季羡阳眉头都快皱成一团毛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