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阳快速将花洒的水温调低,冲着自己的脸一顿冲,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脸颊。
喜欢一个人到底有什么表现。
大概所有人都会有季羡阳这样的傻样。
只是与那人发了一条消息,就会对着手机笑。
——
季羡阳再次缩短了洗澡时间,出来时还有些慌乱。
他几乎是用脚跳进的卧室。
季羡阳把自己重重扔在床上,叹着气。
他手里拿着那两个别针,举在自己面前仔细看着。
在黄白交织的灯光下,红木别针的侧边隐隐约约泛着白光,季羡阳立马坐了身,抬头看着侧边。
他才发现,与字平行方向的侧边,还刻着一排英文。
但因为是连笔,季羡阳看不懂。
他指尖滑过「向」字,回忆着与那人发生的种种。
任何人只会在一个人面前卸下自己所有的伪装。
或者做一些自己以前从未想过的事。
人海就像地球磁场,许多事物都会在余间穿插,但最终也只有两极相引。
季羡阳咬着下唇,一手抓着床沿,准备将别针放进自己的书包。
花了钱的东西,他得送出去吧。
随便找个理由就行。
钱不能白花。
他刚准备起身将两个别针装进校服兜里,卧室门就被一下推开。
季羡阳连忙将别针按下,一转身:“谁?!”
“是我。”杨衡端着水走了进来,“我敲了很多次门,你都没开,我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