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阳抓过袋子的提手,也并没在意多少,还是说了声谢谢,塞进了自己得书包,开始吃着烫手的虾滑。
几分钟过去后,季羡阳看丁鹤一直抱着手机不离手,还时不时地往店门处望,不禁疑惑地看过去,除了天色正在渐渐变黑,他没见着一个鬼影。
季羡阳扭头皱着眉,拿着筷子敲了一下丁鹤的碗,问他:“你看什么呢?”
丁鹤看着盛向发来的微信消息,将筷子上的肉快速塞进嘴里,完全不管有多么烫嘴。
他收拾着书包,一脸歉意地说:“那个…羡儿,我妈叫我回去,有事。”
还没来得及等季羡阳开口询问什么事,他就将书包背到后肩,站起身时还不忘喝一口汤,连忙说道:“我先走了哈,等会儿…”他像是被汤噎了一下,“有人会来陪你。”
季羡阳突然觉得心里一空,当即就拽住了他的胳膊,像是审视犯人一般看着丁鹤,问:“谁?”
丁鹤心虚地挠了挠头发,磕磕巴巴地鼓起勇气说出了盛向的名字。
果不其然,季羡阳有些懵地看着丁鹤,而后左右转了一下头,似乎是努力地将怒气给压下去。
他将筷子放在桌上,一声不吭地坐了下去。
丁鹤看着闭上眼的季羡阳,蹭身过去,嘴里不断叫着他。
季羡阳被他摇得轻晃了一下身体,最终叹了口气:“你把他叫来干什么?”
不管形容得对不对,他现在对丁鹤这个墙头草的作为只能用「成事不做,败事有余」来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