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模样本就是浓颜, 曾经的中长发会有一种反差的异域风情,现在短发几乎将他所有的五官都更加有凝聚人目光的模样,似乎什么模样都和他最是相配。

“都…差不多。”蒋野不会夸人:“这样也很好了。”

“真的么。”他闷笑一声,牵着蒋野的指尖在唇瓣边亲了下:“会吓到你,别看了。”

蓝白条纹病服下新换的药被纱布覆盖,在耳后的缝隙里蒋野时常能看见有些可怖的边缘,虽然模糊不清却可以在脑海中类比出相似的模样,让人心中一紧。

——

尝试着下床走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慢,他复健的疗程比别人缩短了一倍。

日子过得倒是很快,小一个月过去。

池颜川已经可以自己下床走路,躺在床上的日子里也算是将所有能卖的惨卖了个遍,仗着蒋野心软总是嚷着会做噩梦,晚上只要这人不陪着他便说着自己心慌难受,喘不上气。

可怜巴巴的那副样子论谁看了都要皱眉。

他的好友在看了一次池颜川亲口对着蒋野说药太苦想要他亲一下的时候脸部扭曲的比菊?花的褶皱还要多上很多倍。

李燃笙这辈子没见过这个场面。

他和池颜川才算得上是真光屁?股长大的发小,从小到大的学校班级一直是同一个,这人平日里是什么心性他最清楚了。

“靠,你还能再恶心点了吗?”李燃笙忍不住的吐槽,白眼翻上天:“拜托,你差点死了的时候是我和老孙在给你准备后事好不好?!”

“谢谢你了,蒋哥你别忙了,你过来…”他冲着正在看食谱的人招招手,完全无视了在沙发里坐着的两个人。

蒋野的存在感向来比较低,人也更沉稳些,只要有别人在他也不太会说话。

应了一声才放下手机走到床边:“要喝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