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的手收拢掌心,他能够想象到的事情脉络在脑海中生成汇聚成为一条线,只是因为怕自己会猜中。

这些天,快要一个月他不在没有出现。

蒋野以为他在就远走,早就将自己抛在脑后,可实际上他却是在这里

和自己只有三层楼隔离的距离。

池颜川自从前几天在福利院回来以后腺体再也控制不住,断断续续的易感期中一直在打抑制剂和镇定,身体逐渐已经习惯,下一次只会更加来势汹汹,不标记不做腺体的手术,那么下一次没有人会保证怎么样。

易感期的alpha就是一头狂躁的狮子,池颜川自己都无法控制。

池颜川抱着他的手几乎已经快要将他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蒋哥我好想你。”

蒋野被他抱在怀里没有动弹,小幅度的想要推开他,可他的实在是太高,噙着泪似得不肯放;

他借着光线看见池颜川的后颈,贴着腺体的抑制贴纸还是肿着,男人的指甲不知道已经抓过多少次,脖颈附近都是血痕一道一道,阴影笼罩过来,池颜川将他迫近一个角落中。

“吧嗒——”

蒋野不小心踩在了后面的玻璃碎片,狼狈的alpha,困顿的房间。

此时此刻他还是需要抬眼才能够和池颜川对视,男人酸涩的眼中黯然。

蒋野的手中被他递进柔软的棉线,皱皱巴巴的毛线被他弄得打结,池颜川有些笨拙的破涕而笑;“我不会织,有点丑”

他尝试也织一块围巾送给蒋野,可惜他不会,柔软的毛线已经乱成一团,全是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