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哥,我觉得你人特好。”程修干脆想要送他回病房:“我刚来拳馆的时候别人都瞧不起我,就你不嫌弃还说将来我行,所以一直记呢。”
当年程修一个新人初出茅庐,这个行业全都是要凭借自己真拳实肉打出来的,有成绩才有人支持。
这种小事蒋野一向不放在心上。
原来他还好奇为什么程修在和自己第一次打擂的时候掰手他都没生气,原来还有这一层小事。
“别站着了,手上冰凉。”程修拉着他上楼:“住在哪个病房?”
“不用拉着,我自己能走。”
“都是男的你怕什么啊?我还能吃了你?”程修说着,语调很理所当然。
闻言,蒋野反而觉得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
可程修却没有因为他的疏离而觉得有分寸,更加凑近一步,个子高的下巴刚好可以贴近他的额头:“就是低烧了。”
蒋野不自在的被他靠近,不知道为什么程修突然对自己这么热情。
“走吧,我来都来了,当一回护卫队送你回去。”
“真的不用…”他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又不是不认识路,两层楼的距离干嘛要被送回去。
说话间他已经被程修推着上楼,这人的手掌宽厚,如果蒋野没有记错他的信息素应该是青苹果味。
“我记得我小时候老师每次哄生病的小孩都说,生病的人呢,永远都是小朋友,因为病神从来不和小孩计较,当成小朋友才会好得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