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另一头是蒋野,和金钱权衡利弊之下他思考着哪一方更加重要。
言卿:“这集团是您母亲留给您的,二少爷那边一直逼的很紧,您是不是要考虑一下?”
男人的表情有一瞬凝滞,沉声道:“订票吧。”
“好的。”
言卿看着他走进病房,向来面无表情的秘书也有些松动。
一个秘书对于老板的了解他还是有把握,这些年在池颜川的身边,他已经做到了只要男人抬手他就知道要喝咖啡还是烟。
集团中有池颜川母亲的遗产,他印象里的池总是绝不可能让这份特殊的数字落入私生子的手中。
——
蒋野睡前悄悄将今天的安眠?药吐了,虽然减少了药量,他还是头疼。
手腕上最近在长新的肉芽,有些痒。
他从八点躺在床上迟迟没有入睡,睁眼看着天花板,中间护士来换过两次药,他打吊瓶实在难受,有些忍不住想去上厕所。
起身的时候脑中一片空白嗡鸣,重新跌回了床上,挣扎缓和了一会才起来。
天天要打的针实在是太多,手上已经有了留置针,只是蒋野不知道应该怎么拔掉。
他坐起来,小腹部坠的有些疼,像是一种奇怪的后遗症,走路的时候器官好像在自己腹腔中回归不到本来的的位置一样。
正在研究应该怎么把吊瓶拿下来,池颜川悄悄打开了房门,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因为这个时候他应该在睡觉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