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野那一片发软的腺体现在因为缺乏信息素已经被他抓的有些红肿。

平时为了能够打拳方便,带着的抑制贴纸几乎不会透气,现在来看已经肿的明显,不用靠得太近就能够感受到那一片惹人心动的香甜。

池颜川像是视而不见一般,转身进卧室穿衣,冰冷的唇瓣念的小声;“还不是你自找的。”

可是最后他还是短促施舍般的在oga已经微微发红的腺体上留下了自己的牙印。

“唔”一瞬间的alpha信息素的涌入几乎他的后颈,实在是站不住脚;“颜川”

蒋野下意识的叫着他的名字,仅此而已,濒临在岸上的鱼在短时间又得到了续命的办法。

蒋野抿了抿唇。喉咙沙哑;“过几天要产检,你”

你有没有时间。

这几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嘭的一声,卧室的房门关上,将他的声线隔开。

空气中,alpha的酒香信息素好像还有些许的残留,萦绕在鼻尖的嗅觉迟迟不愿散去。

孕期的难受苦楚恐怕不仅仅是这些,在生命扎根的那一瞬便奠定了他的身体和心理会格外依赖另一个男人。

司机很快到了楼下,这个房子中的陷入的是深深的沉寂。

无论是老宅,亦或者是这里。

他蒋野就是无法融入池颜川的世界,冰川不会因为他的坚持而融化,全球变暖是一种缓慢灭亡的灾难。

永远捂不热的不是冰川,是那一夜骗他会负责的池颜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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