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睡得早,所以今天起得也早,才八点多。谢昼出房间,钟母已经在餐桌上摆好了早餐,正在浇花。旁边几株吊兰青翠欲滴。

看见谢昼来了,她笑了下:“昨晚睡得还好吗?”

谢昼应了声,亲切地谢谢阿姨,钟母听了立马打住他:“你这孩子……这不是小时跟他爸出门锻炼放狗去了,不然准要一起说你乖巧。”

谢昼笑笑:“阿姨过奖了。”

吃过早饭,两人牵着叉叉准备回去了。钟母和钟父目送他们离开,和蔼地让谢昼有空再来玩。谢昼挥挥手特别礼貌地说好。

一个半月不见钟叙时的叉叉,昨晚还在闹脾气,汪汪汪地只跟钟父好,一夜过去,又活泼如初了,这会儿玩累了,伸着舌头哈哈吐气。

谢昼看着狗,只觉得好玩。

钟叙时却在看谢昼。

……他似乎,没发现昨晚有什么异样。

“我脸上有东西吗?!”回过神来,谢昼又吓了一跳,“是不是头发、还是衣服?”

钟叙时轻轻笑着移开视线:“没有。帅的。”

他拉了拉白狗示意走了:“等会不知道会不会下雨,趁现在走吧。”

“好!”谢昼脸一热,还是呼噜了一下头发才跟上。

一到车附近,叉叉蹦得更欢了,狗绳简直拉不住它,轻车熟路直接往副驾驶座位那儿跑。

钟叙时准备开门的手一顿:“去后面。”

谢昼以为在说他,有一秒绝望。来的时候他还在副驾驶专座呢,回去就连狗都不如了吗……

就看见叉叉「汪」了一声,站在原地,四只脚扒拉着地面宛若被502黏着,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