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昼眼神晃啊晃，忙不迭抬起头来，忽闪忽闪着跟他对视一秒：“我……”很明显吗。

他一噎，咬了下唇，一本正经地说：“我有吗？如果你看到我的脸很红，那肯定是热的……”

“是这样？”钟叙时被他逗得想笑，目光从他的脸上挪到耳廓……果不其然，跟采访里类似，红彤彤的。

钟叙时到底没揭穿他：“我把空调开低点。”

他垂眸，真的拿出手机操作了一番万能遥控。

嘴角的弧度在无人看见的视角里轻飘飘地扬起来了。

谢昼狠狠咬牙，欲盖弥彰：“那你……都问了我这么多问题了。礼尚往来，换我问你，不过分吧？”

“砸礼物的事？”钟叙时对上他的视线。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一样，微微一顿，笑，“海啸tv礼物榜榜一的头像框挺好看的。”

“……”

尼玛，真相竟是如此？！

谢昼害羞的神色裂了一瞬。

“不完全是……”钟叙时收回目光，说，“第四把结束，是你想到的点子。算是奖励。”

钟叙时先前话里话外的无数调侃和戏谑感一并都消失了，这句话说得无比认真，认真到像是在念什么庄严肃穆的祷告词。

“谢谢……”谢昼听得耳朵有点热。

——

回到房间，谢昼越想越不对劲，微信朋友圈点来点去不知道该找谁问，最后发给了他哥。

【chew：我觉得我好像被调戏了怎么办？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唐珩：姓谢的，我的老弟，上回我不是让你洁身自好，你去干嘛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