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着他就想起身,谁知半途却隐隐有些不适,惹得他禁不住“嘶”了一声。
岁柏年连忙挪过去一些,将他拽进怀里,蜷曲着好看的指节抵在他腰际轻轻揉了揉,毫无歉意地笑了笑:“我的错,下次我轻一点。”
白亭絮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嘟囔道:“你哪次不是这么说”
却还是被岁柏年一字不差地听了去,只当他在撒娇,于是笑得更欢了,“真的,白白可以作证。”
白白作证
白亭絮寻思着白白也没得罪岁柏年吧。
只是这么一说,他忽然想起了还没喂白白的事儿,于是爬起来道:“白白呢?这下糟了,它该饿坏了。”
却见岁柏年拿笑眼看他,下了床道:“白老师,你是不相信它另一个爸爸吗?”
白亭絮这才意识道岁柏年应该是喂了白白,不由得松了口气,就见岁柏年朝他伸出了双手:“来,哥哥抱你去吃饭。”
白亭絮耳尖一红,这声“哥哥”怎么听怎么怪异,但是他现在下不了地,一站起来就腿软,因此只好“不情不愿”地由着他抱到饭厅。
直至吃完晚饭,白亭絮才觉着那股不适感稍稍退去。
“你别动,在这等我。”白亭絮神秘兮兮道,勒令岁柏年在沙发上等。
“怎么了?”岁柏年摸不着头脑,疑惑道。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别跟进来!”
“好好好。”看着这认真的架势,岁柏年只好缴械投降,随着他自己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