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夜并没有意见。导演有导演的考量，投资人有投资人的考量，他其实都能理解。

齐明明拍了拍他的肩：“调整好了就发个微博吧，你的粉丝这次很听话，事情明了之后才出声维护你，不容易。”

“好！”

于是晚上江夜在公司会议室拍了几张照片，凑了九宫格，发了一条微博——不忘初心。

粉丝们自然都明白他的意思，他的初心从来没有变过，无论以前遭遇了什么，也不管这段时间经历什么，他还是他，那个从来都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该怎么去生活的江夜。

但也有粉丝发现了华点。

【先声明，我是唯粉，虽然很不想说，但我真的没法做到视而不见。为什么江夜每张自拍后面都有凌暄的照片？】

【很正常啊，他是在公司拍的自拍，公司的墙上有凌暄的照片很正常吧！】

【虽然但是，逍遥的艺人可不少，墙上的照片肯定也不止凌暄一个人的吧？】

【哦……你这么说，好像……是有点不对！】

【江夜也不是才进娱乐圈的小白了，他发照片的时候不可能不看，可是整整九张自拍，每一张背景都是凌暄的照片，这……】

【可能是巧合呢，刚好他拍照的位置后面就是凌暄，毕竟他很少发微博，自拍都很少，一时没注意也很正常。】

【但愿是这样吧，我总觉得他这是在暗戳戳的表达什么？】

【其实我之前就想说，这次给江夜黑粉发律师函的是啓暄事务所，那可是凌暄哥哥的事务所。】

【自家人帮自家人？】

……

齐明明放下手机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平复下来，张洋不知道该怎么劝，最后来了一句：“粉丝们不会当真的。”

齐明明阴沉着脸，咬牙切齿道：“我看他俩就是怕粉丝不当真，越来越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