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赵霄当红的时候江夜已经上了高中，自然知道。再加上赵霄的经纪人就是齐明明，他在公司也时常从老员工的口中听到赵霄的名字。

“哎，算了！”齐明明觉得赵霄这事属于个人隐私，他这么堂而皇之拿出来讲不太好，挥了挥手，他难得语重心长地对江夜道：“你是直男吧？”

江夜：“……”

他刚刚是哪里来的错觉，觉得齐明明很严肃认真的？

“明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看来今天这个问题不说开是过不去了。

齐明明不抽烟，这种时候也没法掏出烟来一人一根缓解一下两人之间并不存在的紧张氛围。

他缓了一会儿才道：“我这个人其实很开明，感情嘛，重要的是感情本身。人家说爱情美好，美好在于相爱的两个人彼此之间的信任，相互帮助，相互扶持，也在于两个人之间对彼此的责任心以及付出。而不在于这两人究竟是男人和女人还是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

齐明明停顿了一下，又道：“也没有人规定，相爱的两个人必须是异性。只要对爱是尊重的，是带着信仰、责任去爱的，都应该被尊重。当然别人认不认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的认可。”

其实齐明明会说出这样的话江夜并不奇怪，他去公司经常听到办公室的人同齐明明没大没小开玩笑，齐明明从不当回事，他性格跳脱，容忍度很高。

“所以你是直的吗？”齐明明忽然抬眼看向江夜，他个子不高，但人挺显年轻的，大概和性格也有关吧，三十好几了看起来却像二十出头。

只是他说了半天，又绕回了最开始的问题。

江夜无奈：“明哥，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夜自认他很聪明，从别人的三言两句他基本就能听出话里以及话外的意思，但今天他着实没听出来齐明明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齐明明：“你昨天去找凌暄了？”

江夜：“嗯，探班。”